那老人家听了这话,问都没问原由端着脸盆就出去打水去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户照了进来。阳光有了形状,阳光下得灰尘也有了模样。
季桓安从介子空间中取了一根银针,一块黯淡无光的水晶石,一个装着药的药瓶。
药瓶的瓶塞被他打来了,瓶子里的药咕噜咕噜地滚了一颗出来。
季桓安将那粒药丸塞入了孩子的嘴中,又给她灌了点水。那水一半喝进去了一半流了出来。
他又从介子空间中取出一条手帕,那条白色手帕上布满了暗纹,手帕一角上绣了一棵竹,竹节处绣了一个桓字,只有在阳光的照射下才能看的出来。
绣那字所用的丝线颜色与绣那颗竹所用的丝线颜色是非常相似的,不在强光的对比下是看不出来的。
这是他的二师姐苏晓月给他准备的手帕。同辈中沈之煜排老六,而苏晓月排第五。他没拜师前苏晓月是最小的师妹,他拜师了之后他成为了最小的师弟。
二师兄薛千山和二师姐苏晓月一直留在了暗族,帮助大师兄一起搭理族内事宜。而季桓安则在一百岁时以散修的名义拜入了凌云阁。
季桓安用那手帕轻轻地为那孩子擦干净了脸边上的水,又将手帕放在了床头。
拿起银针扎破了那孩子的手指。血滴在了石头上,原本黯淡无光的石头里绽放出了些许光亮。
那孩子也在手指被扎破时,睁开了眼,看清楚了眼前这个人。
她只觉得这眼前这个身着青衣,用树枝束发的人是天上下凡来救她的神仙,世间最美花、最美的女人在她的面前也该低下头。她一定是最没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