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刻意避嫌而退出远处的王渊道。
“正好请你观看和见证一场大戏好了……”
……
而在最后坚守当中的牙城当中。
看起来有些陷入穷途末路的韩忠彦,也在瞪着满眼的血丝,站在堆成小山一般的犒赏财帛边上,大声的鼓舞着士气。
“自淮贼入寇以来,屡屡戮我父老,毁我乡祉……”
“而我辈身后已经在也无路可退了……”
……
“如今城外各路援军已经抵达了……”
“淮贼亦是强弩之末了……”
“只消再坚持若干时间,淮贼内忧外患治下就要不战自乱了……”
“儿郎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多多杀贼……”
“待到打退了淮贼之后,大伙儿便人人都是大田主,富家翁了……”
“无论是河北还是平卢之地的广大,都督府绝对不吝功赏的……”
只是一旦离开了城墙上的守军之后,韩忠彦方才满脸悲愤与壮烈的表情,变成了某种面无表情的城府与森严。
正所谓是“一着错就步步错”,显然他再次严重低估了淮军的战力和攻势,也过于轻视了火器在巷战当中的效用;
结果就是猝不及防之下内城被攻破后,他再次计划内的诸多反击布置和对敌安排,因为准备不足或是来不及发动,就已经无果而终,或被破坏殆尽,或是沦于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