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总是防渐杜微,而徒惹人猜疑和非议……”
谜样生物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却让吴穆觉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才轻声到。
“还不如让他们现身说法,用切身的厉害之痛。”
“彻底断了某些人的想念和侥幸的好。”
“或者说,籍此打破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期待……”
“虽然这并不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
而在城中的另一处,坐镇在北门内的幕后,部署平息和镇压事宜的,淮东经略副使兼统制官韩良臣,得到后续的一系列适时消息,则是大大的松了一口;
自淮镇设立之初就开始在他手上有所筹备,而随着时间的沿袭不断修改和完善,准备了许久的预案和手段,总算是在有朝一日派上用场了。
这就像是一个踏出悬空的脚步,终于在一个并不算和谐的节拍当中,得以落到了实地上。在此期间身为那位镇帅大人头号军中亲信的他,所承受的压力和积累下来的情绪可想而知了。
事实上,在这一次的布局和预案当中,为了起到某种“请君入瓮”式的短期欺骗性效应,大部分用来对应突发状况的左右虞侯军和牙兵,都没有被留在城中;而是以半年期的夏收后对抗操习为名,在城郊的秘密驻地里待机,直到事发才火速归还进来镇压局面和平定势头。
因此,实际上得以留在城内维持秩序和提供重点保卫的,仅仅是联校的学军和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少兵队而已,称得上是真正的虚内实外,还是有所风险和损失预期的。
“发起反乱的赵秉渊,当场饮弹自戕了?……”
“参与劫持留后府上下的余部,已经大都放下武器,相继束手就擒……了……”
“少许就近逃入城坊当中,正在逐家逐户的搜检中……”
“这厮总算果决了一回,倒是省下不少事情了……”
居于下手的韩良臣,不由微微的叹息道,随即有紧接这听取下一跳消息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