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抡起具体手段上的想象力和花样,却是未必输给他多少的……”
“有时候,想要折辱和摧垮一个人,可未必要靠身体上的残害呢……”
“毕竟他可是男人,还是有些心慈手软,而过于在乎外在了皮相了。”
“小主母说的亦是……”
听到这里,她已经有些明白和了然了些什么,不由微微款款侧身行礼。
“接下来,就但凭吩咐了……”
“只是,但请多问一句……”
然后,粟姬还是忍不住犹豫了下问道。
“为什么是奴……”
“因为你还是相对正常一些。”
上座的女声,依旧不紧不慢的道。
“并没有被彻底玩坏掉,而变成对那个家伙条件反射一般的痴呆女畜……”
“而且就算你在私下里,学着她们那般角色扮演起来,也很像是那么回事吧……”
“主母……真是……明察秋毫……”
待到粟姬重新走了出来之后,才注意到头顶上雕梁画栋的横隔上,赫然不知什么时候坐着一名双髻垂鬓的少女。
只见她手里单拎着只锦缎的零食袋子,另手灵活使唤着一柄小小的刀著,不停地翻动撬开一些坚果硬壳,而像只松鼠儿一般的抛进嘴里,将腮帮子总是撑得鼓鼓得;看起来相当轻松写意的,在空中晃荡和摇摆着,撩高裙摆下两条结实纤长的小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