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对方还在口如悬河的夸夸其谈,说实话,我已经很有些失望和不屑了。
阿萌的兄长之死实在太不值得了,就因为这些猪队友一般的存在,反衬出来的只有黯淡无光的前景和未来……
而这些读作正定党人,实为保皇派沿袭下来的这些残余力量都是什么货色啊,眼里只有夺取政权之后的各种好处和便利。
却从来不谈也说不出来,如何进行政权和组织上的建设,如何平稳的过渡权力和保证中枢的权威,更别说解决眼下一连串社会问题和矛盾的决心或是腹案。
连个长远规划都莫有,只有模糊的憧憬和理想而已,以及一厢情愿的干劲和莫名其妙的信心。
好像推翻了幕府的管领之后,就可以将国超内外积累下来的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了,这种天真和幼稚,我建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难怪幕府一直以来并不把他们当回事。而始终将其针对的重要性,也一只排在那些朝野非法势力和反对派的最末。
“此乃天子亲封的敕书……”
“无论是东海社的船运,汇源号在岭外的专营……”
“也无需贵部如何动作,只消做出声援朝庭的态势就好……”
“将来无论是列土封疆,诸侯一邦,或又是叙功论赏,登阁拜相,自当是贵不可言呼……”
好吧,我终于听到了有点实质性的东西,稍稍打起精神来做出一副有点感兴趣的样子。至少,我还要和他虚以委蛇几天时间,直到我南下的船团有所消息回复,才能决定如何处置他。
然后作为两手准备,设统调和马统调也在背后深挖,他这一路过来的背景被线索;
毕竟,虽然在南边已经乱成了一片,但是能够穿过名义上还在江宁方面控制下的势力范围,而及时出现在我的面前,显然是处心积虑的事先准备好的手段了。
而这个线索,现在又再次隐隐指向了东海社,这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怎么什么事情都能牵扯到这个庞大的半官方组织的身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