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卫所部人马也十不存二三……”
“都是那该死的张德坤……所行那逆乱之事……”
负责带队看起来身心俱疲的张叔夜,有气无力的道。
“大军仓促于道途,一时不察竟被此贼得逞了……”
“更可恨的是这厮密植党羽于军中,北衙诸卫和神标军大都被他拉走了……”
“唯有我的本部,依靠黑鳞骑的援应,得以走脱出来……”
“最后的去向似乎往北……”
“那河阳桥关及其退往内中的军马,只怕危亦……”
“那天子呢……”
宿元景又想起了什么紧接着追问道。
“天子又在何处……”
“天子亦是下落不明……”
张叔夜依旧是脸色沉重的摇摇头道。
“疑为乱党所劫……”
“苦也,那真是万事俱休了……”
宿元景大声的顿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