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被提拔为新成立的先头部队,正佐杂辅约三千兵马的权设统将。
……
而在北军阵营中,也是一片欢腾雀跃的气氛,甚至连兵马大元帅府,都火速直接发来了嘉勉和赏赐。
“所谓的满万不可敌,也不过是如此罢了……”
“没了火器就什么都不是了……”
“乘着雨水冲过去,没几下他们就垮了……”
“只可惜满地积水和泥泞的,什么东西被被淹了……”
“除了几面旗帜外,就在没有什么像样的缴获了……”
在军帐中的各种议论纷纷声中。
作为带领这次城东大捷的主角,刚刚进爵为博陵侯一千户,勋受从二品特进的都部署杨可世,也正在接受左右的道贺和恭祝,心中却是略微还有些意犹未尽和淡淡的遗憾。
因为,这次费尽周折的布局下来,最终取得的战果和胜势,其实并没有能够完全达到他的最好预期;从缴获的旗号看才击破和歼灭南军两个军序而已,盘踞在城东的。
此外更让他在意的是,这回意外遭遇和击败的这些南朝铳军,还是与过往他所接触过的淮军,明显有所差别乃至相去甚远的。
至少在遭遇战中的战术和权变上要呆板教条的多,只会抱团就地自保而不是主动寻找战机挽回局面和颓势;而且战斗意志和坚韧性也不是那么的持久,武勇和训练或许有之,但在战阵的经验和机变上,就要比自己的部下略输一筹了。
要知道他印象中的那些淮东兵,一旦被近身了之后,可是敢于成群结队的挺起铳刺,主动对敌发起白刃反冲,而为后队争取布阵和反击的时间和缓冲的。
当然了,出于某种政治正确的要求和考虑,他是不能把这种心情和思虑,给公然透露出来的,而只能用相对高深莫测的默许和噤声,来坐实和强化这种略微浮夸的印象和成果。
毕竟,作为河南本地军序当中,直接或是间接犯有恐淮症的军将可是不在少数的,其中就几乎囊括了杨可世和张德坤两大都部署麾下的大多数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