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大多跑到偏街陋巷里去营生了……”
“这当道的铺金和杂捐一长再长,别说是做茶汤的。”
“就算是许多老号的酒家市肆,已经是维持不下去了……”
“日后,也只有往巷子里找了……”
而在二楼更加高端的一些包厢雅座里里。
“听说了么,左城南外的宝泉街又有一家票号走水了……”
“又是走水,这都是本月的第几出了……”
“这些门第的人家,也太不择吃相了……”
“难道他们以为这样他就可以把账目抹了么……”
“抹不抹得成,总比被挤兑的当场破产的好……”
“这一走水,又可以名正言顺的歇业上好一阵子了……”
“难道朝中那些推行新财计的大人们,就这么坐视不管么……”
“管?他们哪有心思管的上市面上这点勾当啊……”
说到这里,一名客人有些神秘兮兮的故作低声。
“要知道这些日子天干物燥的,宫内省、少府寺、将佐监和仓部大使那儿,不约而同的闹了大火……”
“当场烧死或是时候失踪的人等,没有以前也有八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