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补充驯熟藩奴逐渐脱籍,成为归化人后的劳役需求;另一方面则是消除和较少这些治外因素,对于诸侯领下正常生产活动的潜在威胁和日常干扰。
同时,还可以锻炼那些家臣和部曲的子弟,保持某种尚武的风气等等。
但正所谓是时过境迁,安东都护府与北朝的决裂;安东诸侯的分裂与内战,北地联盟的自立。一连串剧烈变化下来,安东诸侯之间也出现了严重的分化和消亡。
在那些化外之民和山野土族,被大量改造和吸收,逐渐纳入诸侯们的势力范围的同时,以三五年之期的大征拓,也就随着安东诸侯中最强大的两家,薛罗之争而无疾而终。
这些原本就是苟延残喘的土族势力,也得到休养生息和重新繁衍起来的机会。
这一次,在组织松散的北部联盟内部相对空虚,而主要力量都集中到南边警惕罗藩领地的情况下,这些突然幡然反乱的土族部众,却给当地的诸侯领地造成了相当大的麻烦。
作为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在辽西与屏州交界的遂州一带,都有不少扶老携幼的人群,陆陆续续逃亡过来了。
根据他们口中所获得印象和消息片段。
这种规模和程度的反乱,已经不是仓促起事就能达到的效果,更像是某种蓄谋已久的后手;乘着这个机会发动起来,而让整个安东沉底陷入更加旷日持久的混乱。
而根据我幕下参谋和参事团的大多数分析意见,以当初劝诱和带走北部诸侯大半军力,北朝那位重臣宿元景的嫌疑更多一些。
不过这些变化暂时与我没有太大的关系,淮东也没有足够的能力越过罗藩的领地,对鞭长莫及的北方诸侯联盟做些什么。
惟一的变数,就是预期中以东南诸侯为跳板的倾销市场,恐怕要受到不小的影响了。
难得一个阴凉的多云天气,厚厚的云层遮挡住了灼热的阳光,来到海边散散心,在沙滩上骑马嬉戏。
如此此刻。
我正在和湄湄一起骑在灰熊猫十世上,虽然行走速度不快,只能保持一个小踏步走的节奏,但她已经是脸色潮红香汗淋漓的软趴趴在马背上,几乎是无力挣扎和动弹了。
只是酥软无力的她,每当几要从马背上侧滑的时候,就会有一双格外有力的大手,像是铁钳一般的牢牢固定住,她纤柔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而继续保持在一个欲罢不能的正确冲击路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