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否正中某些人的下怀……”
“须防得籍此大做文章的由头……或是妨害本镇的名声。”
“明白了,那就让人干的利落点……”
我虚心接受道。
最近事情接踵而至,又没有辛稼轩他们在旁可以商量,因此不免有些过于自信膨胀过头了。
“一定要让人一目了然,却与我们牵扯不到任何一点干系好了……”
不久之后海对面就传来消息,安东东南部沿海的平州周藩、盾州的清藩,意州的竹藩等几个小诸侯的本家居城,相继被附近的流寇袭击而几近灭门,只剩下一群肝胆俱丧的妇孺。
由此,几个旁系分支的城主和邑令,顿然变得蠢蠢欲动起来,而陷入一场新的动乱和纷争中去了。
这样剩下来的人,总算在一切惊悚和惶恐不安中,多少有所明白了,什么叫做国朝远在天边,而淮东近在眼前,随时可能用刀枪顶着脖子的道理。
……
与此同时的胶东半岛西北端。
登州治下的蓬莱港也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从一片白地上重建起来的蓬莱港,光是靠地理位置和回流的商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超过密州的板桥港和潍州的海沧港、胶州的成山港,而一跃成为仅次于海州郁洲港的,淮东第二大港市和口岸。
而淮东五大港埠的格局,也就此初见成型。
再加上新罗全罗道东的罗津港,辽东半岛南端的都里港,辽西锦州东海岸的连山港,沧州盐山县沿海的石牌港等,次一等的外围港埠;
几乎将整个大渤海湾,到黄水洋南部的贸易线,和与东海三藩相关经济活动、商业辐射圈,都被直接或是间接的囊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