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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当作宠物和活的玩物来处理,但是在把弄和训练之余,偶尔也会让她跪舔什么的;只是咬一咬之后,不准吞下口服液,而涂抹在头脸上,作为某种专属训练的标识什么的。

然后一切成自然习惯了后就水到渠成了。

在她声嘶力竭的最后一次昏阙过去之前,我也从新来的素材身上得到了更多东西和间接印证的信息:

比如她的真名姓李,叫淑琪,取义“恭淑如琪玉”的意愿,与原名辜念秋的玩具阿秋有过数面之缘,却是从属于博罗会中的另一个体系的重要人员,主要负责安东北面的活动和渗透。

平时以几个老牌商会作为明面上的掩护,得以从容的出入诸侯藩家的后宅,而一边牟利和一遍贩卖消息;而在这次罗氏有关的一系列举动当中,似乎还牵涉到了北朝方面,所留下的后手和沟通渠道。

而且,相比对所谓公孙世家的概念似乎一无所知的辜念秋,她对于换这个名字有所反应,也似乎知道更多的东西。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只是在情绪激荡之下偶然失言的她,就死活不肯再多说下去了,看来还是有欠调教和改造啊。

不过来日方长,这起码已经有了一个开端和势头了。

第824章 启新(九)

夷洲,已经更名为吉隆邑的鸡笼山半岛一代,桃山港中。

被晒得满身油汗的郑艇,也在亲自监督和巡视着码头,亲眼看着一众当地的番奴和雇工,费力搬运装卸着,马车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大物件,哪怕是盛夏之期也丝毫不得懈怠的。

只是通过发达的南方海路传译,他也有所消息和耳闻,作为曾经的同僚和搭档,也是某种意义上竞争对手,一贯负责南边海域通商往来的,那只满身咖喱味的海外番商肥孔似乎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偌大一只船队和人手作为投效。

所以,他也不免感到些许压力和紧迫感,而在这个位置上加倍的努力表现,好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基本盘,毕竟,以现今的淮东大好局面,可不止他一个选择的对象。

他所能占据的,也不过是早早认识那位淮镇之主而长期协从其后,奔走往来大江南北的优势而已。

更何况他现在还要配合淮东,加紧对夷洲当地的渗透和刺探,做出更多的实绩来,才有可能在日后重合领域的地位和主从之争中,继续保持一个有利的局面和先手。

而已经是小有名气一方船商,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的胡静水,则无疑是他发展和拉拢的重要帮手。只是他们还没走出多远,说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