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长久言计,必有所乱象而竭力告求于上。”
“因此,这是臣子的本分,也是最基本的态度……”
“需要常年时履时新的……”
而与此同时,在石头城内的行在,日常处理公务的观澜阁承明堂之中。
因为近段时间战事的进展,而显得心情甚好的监国,也在看一些非正常渠道递进的奏书和密扎。
“臣痛诉……淮镇之弊……”
“淮镇所治,唯重商好利,轻士人而疏于教化……”
“既无宗族之睦,亦少乡梓尊卑之序。”
“使吏横行于野,而军民玾戏于市井。”
“是为民风败坏颓丧,而人心不思圣德大道……”
看到这里,监国不由微微一笑,信手又让人归到一份丙子类的架阁上去。
而在上面关于淮镇的各种非难和异言,已经按照时间的长短新旧,堆积了好一些数量了。其中一些甚至已经开始泛黄卷边,而积尘若干了。
正所谓是使功不如使过,一个张扬跋扈饱受非难的外镇臣下,总比一个少有非议,深受人们爱戴和遵从的将帅,要令人安心和亲切的多。
但是接下来的一份有别于四海卫,或是军监司、或是五房枢要的渠道,而来自东海的第奏,让他不由脸色微微的一变。
……
西婆罗洲,抚远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