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他如此低调内敛,所求的乃是更多更大啊……”
“乃至大到你我都承担和允诺不起的地步……”
“就算他所求不小又如何?我辈亦需要彼等来渡过难关……”
这时候另一名留守重臣,管领张义新也插口进来。
“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一味付出的便宜好事么……”
“至少眼下,他是那个最不坏的选择了……”
“难道罗湛容之辈,重新占据本家之后,还会给你我等生路和前程么……”
内宰朱彦年亦是接口道。
“所以,还请你回去约束族下,不要再做更多无益的事情了……”
“也不要给出更多错误的态度和暗示了……”
“却是我的疏忽和私心不该……”
面对两位重臣的质问,大司丞罗虞也只能低头服软。
“我自当会去勒令和约束族内……”
“尽力保持和睦与衷的……”
他们三个差不多掌握了,除了被淮镇控制住的原东门守军之外,城中最后一点残余的武装力量;
像内宰朱彦年掌握着内城剩余的千余名藩卫,管领张义新接管了部分留在城中的安东守捉军、而大司丞罗虞手下,则有退到城中的三路巡检藩兵,约三千多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