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夫人说……”
那名家臣还想说些什么,却在周旁一片或是不忿或是责切的灼人目光中,重新将话语咽了下去。
“那娘们就在满嘴放屁……”
薛鼎峰大失所望的呵斥道。
“这么没有担待的藩主,要他作甚……”
“薛安仁……”
这时候他喊到一个名字。
“在……”
“去把藩主身边的护卫给我撤下来……”
薛鼎峰路出某种决然的表情。
“我这里更需要他们的力量……”
“胆敢推脱抗拒者,以临阵脱逃论处杀无赦……”
“我需要集中家中的每一分力量……”
“薛氏在安东立家五百年,存亡就看今朝了……”
“薛氏子弟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其所。”
“而不是躲在妇人怀里以泪洗面……”
说到这里他甚至有些心灰意懒起来,又有些隐隐的后悔。这就是当初私心作祟,以为让年少不更事的小公子继位,更有利于他们这些元老宿臣的利益和权势;而坐视那一切的发生,所埋下的慢性祸根和流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