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把一桩无关紧要的阴私勾当,变成了对外交涉的事端来……”
“这是虽然是出自第七家老的主张……”
“但是事后出尔反尔,损害的却是罗氏本家的体面……”
“不过对方既然能够一眼就道破,看来也是用了心思的……”
说到这里罗湛基反而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毕竟作为交涉的重要对象和上位者,真要无欲无求才是最麻烦的事情呢。
“既然做了,就补救的干脆一些……”
“不过是境外势力背景的歌舞班子而已……”
“难道还能大过淮镇的主帅去……”
“难不成你们连基本拷逼搜拿都不会么……”
淮东方面驻留的顺安堡,已经变成了一个临时的情报和咨询,收集处理的中心了。
我带来幕僚小组,也聚拢在我身边,交头接耳的讨论问题,或是保持静穆的研读和处理,判断某份咨询的来源和出处。
他们都是镇抚府所属的参军、参事,三个僚属系统,各个领域细化的专属小组里,抽调出来的突出人物,便于随机应变和尽快形成相应的对策。
当然了,好容易等到践诺的机会,却发现约炮的对象,是被人顶缸放了鸽子的愤怒和女人缘无力的挫折感,说是一点都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更多是一种后续的试探,正好看看罗氏对于我淮镇诉求和期待的上限有多少。以及罗氏处理突发事件的亢余和重视程度,以及具体关注的方向,都可以间接得到反馈。
而按照随行薛徽言他们的说法,似乎还有某种示之以谬,误导对方的效果云云。毕竟,一个执着于找女人的方镇大员,多少会让罗氏有所误判和放松戒备吧。
突然有人进来报告了一声,然后我立马停下与随行幕僚小组连夜组织的会议,走到了安舜堡的最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