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青芽,焙文火
借与清风三分春色”
我捧着从海州新收上来的第一批雨前芽茶,听抱头蹲和嘉迦大小两只萝莉新学的二重调,唱后世魔改版《奈何》。而那只名为阿秋的宠物,从旁席地抱着一直瑟瑟,拨弦弹调作为伴声。
“雨肆弦,花惊落
一怀心绪点不破
倾杯尽,盏边祸
茗香只在唇间过
留不得。”
曲声悠然宛然轻妙,就连这段时间一直板着脸,扮演背景和摆设的三枚,也不禁放松了表情而细细品味起来。好吧,我真看不出来,她还有这种文青情结的隐藏属性。
过完这个冬天,有布置完春耕之后,我终于可以清净下来一会,不用再到处奔走巡视的露脸,而宅起来继续扮演,某种幕后推动和散布的黑手角色了。
比如亲自布置对夷洲的渗透和监控;还有利用闽地愈演愈烈的大云光明教,从一海之隔的沿海诸州以交易为名,抽取各种人才和资源。
从河北和淮南分别继续输入壮年人口;对淮北和河南道的藩胡残余,进行更进一步的挤压和捕获。
顺便在私密的场合下,享受一番到手新玩具的乐趣。
虽然出于某种上的心理原因而一直没有被推倒过。但是相比清音柔体什么的,被俘获调教的玩具阿秋,作为成年的年轻女性身体,其实还有很多可以挖掘的乐趣啊。
比如师法古人之中,诸如石崇、李林甫、歧王范那些“城会玩”的先辈们,在冬天比较冷的时候,在炉火恒温的室内,仅着薄衫充作暖脚的活怀炉,或是肉屏风、人靠垫,胸杯什么的传统福利。
只是偶尔玩的比较过分的时候,也会一度生出某种错觉,似乎那个已经在我怀里死去的念奴,就这么满脸无动于衷和逆来顺受,任由我把玩着发出各种如泣如诉的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