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优先能够得到装备,也只有各军之中编号最靠前的几个营头资序。
这还不算其他老式火器的生产规模在内、当然,这部分溢出的产能主要是用来,武装那些编号第六序以外,的防戍营和各只地方守备团的储备;
还有就是工艺简化和降低材料成本之后,半公开的大批量制售给,南边的那些友军部队,籍以谋取相应倍半到数倍的差价。至少,相比国朝那些临时改制生产官样火铳制品,在统一规格的品管和故障率上,这些报价稍贵一些的淮东火器,总是物有所值的。
事实上,在对方使用不得其法的情况下,因为各种滥用装药的炸膛和人为保养不当的故障,他们的装备损耗率也总是居高不下的,这就意味着长久而稳定的商机了。
这样,有外部的资金来源补充,有内部的技术换代推动,三军一守捉的换装和装备淘汰速度,就得以大大的加快了。
其中转轮快抢的普及率,按照每团配备一队,每队配备半火,每火配备一什,每什配备两只的标准,已经达到了主战三军五分之一;
而使用了新式锡箔火帽,发射速率更快,装填步骤也更少的标准二式和二十改、二十骑铳的换装率,则已经基本达到了五分之二有余。
同样获得改良的,还有原理近似的转膛小炮,虽然闭合漏气的问题,依旧没有得到解决,但是使用了火帽之后,装填发射数率却是进一步提高了。
通过在新罗战场的实践,这种只能发射散弹的东西,虽然射程上只有火铳的一半,但是十架以上排在一起,对付轻甲或是无甲的优势人海战术,却是十分管用的武器。
几乎是一个满员的转膛炮团,依托壕沟和铁丝拦网,就可以压制数倍、十数倍以上的冲击。相比之下,军中携带的那些野战长炮的效能,就有所逊色。在松软雪地里的战斗,惊吓效果更躲过实际的杀伤力。
不过,我回来之后,也不是没有相应的好消息。
在获得足够数量,可以挥霍和浪费的金属材料来源之后,铸造小组的人也终于初步摸索出了,南朝大梁所敝帚自珍的,铜胎铁膛船用火炮,关于不同材料铸造嵌合的内紧自缩原理。
再加上人工的修正打磨,而造出一门十寸径的样品来,之所以是十寸,还是因为工艺较为粗糙的缘故。待到技术规程熟练而逐步精细化之后,就可以逐渐的缩小管径了。
十几份技术报告和请示都看完之后,然后手头就变成了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家书。
其中大部分抱头蹲都已经看过,并作了分类处理和归档、回复;只剩下一小部分指明要求我亲自阅览的,才被额外挑选出来留待我处理。
无非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个人日常,还有各项事业发展的情况。
只是,看到最近一封后方来信的时候,我的淡定与镇静顿时荡然无存,而忍不住站起来将伽嘉滑落下去;或者说这一刻,我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表清和心理活动,来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