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声色看着的道。
“小的和手下儿郎,并非一意与淮镇对抗……”
然后他滔滔不绝的解释起来。
“大帅横扫河北十三州时,小的有幸数度恰逢岂会。”
“是以早早铭记在心……”
“只是天不假人,在全州讨营生时,不幸为不知量力之辈所惑,裹挟其中而难以抗拒……”
“是以方得些许机会,自当就退避三尺,不敢与贵部相争一二……”
“本拟就此远离是非,出走别道……”
“却不料又有富氏余党,又找到了卑下……”
“欲做那引外道兵马,冒犯贵军之事……”
“是以小人权且虚与委蛇……”
“一路隐忍下来……总算能够对贵军有所建树……”
“还请大帅看在此中隐衷的份上,稍加宽悯……”
“放我儿郎一条生路,定然是感怀不胜,世代焚香以告……”
最后,我还是决定姑且接受他的说法,而真的撒算放了他手下东江义从们一马。然后另外给他们指了一条出路。
虽然身边有人建议过我,把这只力量捏在手中慢慢的炮制比较好。这五百义从放在地方上好歹也是一支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