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因此组建了一支专门的骡马队,而将青壮的战斗人员与辅助的老弱,给初步区分开来。
一时间,可谓是兵强马壮而士气高涨。
但是,就连首领法大力也不免看出来,这并非是长久之计。随着附近矿场失陷的消息传开,引来更多官军进剿,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特别是在其他几路的噩耗传来之后,他这路幸存的人马,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众矢之的了,这不由让这位三十出头的净空使者,在嘴上急出几个燎泡来,就连喜爱的妇人,也无心沾染了。
而金求德,则再次成了他病急乱投医的对象。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啃了一口咸鱼干,他这些日子以及有些喜欢上,这种口味奇特的零食。
这种生晒海鱼所带来咸腥无比的味道,似乎能够格外刺激他的味蕾,而令他思虑太多而疲惫昏沉的头脑,重新变得有些清醒起来。
无意识的用手在地图上摩挲着,将一个个血渍沾染的小黑点,给刮掉之后,他突然心中一动,在某条弯弯曲曲线条上停下手指来。
抢船。走水路,去潭州,几个关键点,在他脑中不由给串联起来。
“什么,花钱向官军买路……”
法大力的大嗓门不由震响起来。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么……”
“就算你是老子看中的谋主,也不能肆意乱来啊……”
“此官军,非彼官军……”
金求德故作高深的,忍着嫌恶抹去脸上被喷到的唾沫星子。
“在江南各地平乱最得力的,据说都是来自海外的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