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吉吉正色道。

“由此产生的一应干系,我自会到镇守府去陈辩述明的……”

“诺……”

这名虞侯只好应声道,然后催促着张帆拔锚。

因此,在不久之后。

“是谁……”

随后姗姗来迟的人手,才追了过来,却只能看到远去的帆影。

“杀千刀的……”

鼻青脸肿擦着药油的郑艇,不由跳脚咒骂着。

“老子好不容易才找出这么一个……”

“又能打又有姿色的……”

“这还没受用几天呢……”

“就被这狗才来抢了去……”

“这是气煞俺了……”

当然了他并不像名面上的那么生气,因为他多少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因此,这么做也只是在这些手下面前,象征性的稍稍挽回一些面子和尊严而已。

作为阅人无数的前人贩子,既然绑着手脚的头汤和更激烈一些密戏调教,他都受用过了之后,才有些得意忘形的让对方奋起一搏,逃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