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页

我也没有理由去苛责他们,好歹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的道理,我还是懂得。这只是最基本的审美和异性吸引而已。

当这些香鬓倩影短暂的昙花一现,消失在城门下之后之后,就是开始鞭春牛的正式仪式。

当数十鞭轮流过后,四分五裂的春牛轰然倒在木台上,霎那间人山人海,争拥上前,如痴如狂的抢夺着那一把土块,就仿若让我看到了后世商场年终跳楼大减价,无数大妈阿姨竞相血拼的盛况。

那只数尺高硕大无匹的土牛,几乎实在被人潮淹没的那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的踩丢的鞋子和失落的汗巾。

而剩下没能抢到春牛的人,也在群体氛围的感染下,兴高采烈的跟随着那些抢到土牛的人们,在场地和街道中,参差不齐的合声高歌唱春起来。

“畟畟良耜,俶载南亩。播厥百谷,实函斯活。”

“或来瞻女,载筐及莒,其饟伊黍。”

“其笠伊纠,其镈斯赵,以薅荼蓼。”

“荼蓼朽止,黍稷茂止。”

“获之挃挃,积之栗栗。”

“其崇如墉,其比如栉。”

却是出自《诗经》中《良耜》的典故,描述的上古春耕夏耘的情形,唱诵的是对秋获冬社的期许和心情。

在万众齐声的合唱之下,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与感染力。

只是当人群散去后,却是还有人恋恋不舍的在探寻这什么,我很快就有所决定。

好吧,堵不如疏,我也没有那种存天理灭人欲的道德洁癖,也不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道德之士,只能捏着变相的接受这个现实。

毕竟我的部下多事精壮男子,也需要相应宣泄的手段和渠道,老是困在营地里操练和兼带劳作也不是万全之计,我也不想把自己部队搞成各底斯比圣军那样的基佬窝。

搞基这种东西当作文人的风流轶事就算了,真要放在眼前那就是剧毒污染源了,起码让士兵轮休出营去,找这些职业女性退火,总比拿多余的精力去扰民的代价和危害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