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变得有些结结巴巴,手指着我忽然说不出话来,却是一副要昏阙过去的表情。

“不过是些许虚名而已……”

我很是无奈的摇摇头,难道我非得老大一大把胡子,才能让人觉得信服么。

然后,我就听到身后传来某种重物跌倒的声音,再次叹了口气,有必要这么夸张么。

在另一个时空,同名同籍贯出身的那位,好歹是祸害万年的权奸之首。

……

江宁行在,脱逃回来的诸位帅臣,所带来的影响,还在继续扩散着,甚至波及到江宁对岸的巢州。

各种乱兵流匪,正当烧杀抢掠的烟柱和漂流物,哪怕在南岸的石头城里,也能用咫尺镜隐约的看到。

伴随而来的是,各种北国敌军追击而至,或是塞外胡马已经杀入江淮的各种真假不明纷乱消息。

有随着争先恐后度过江来的各色船只,而在江南传播开来。

“调兵……从岭内调兵……”

嘴角已经生出些许燎泡的监国,则正对着兵部尚书和诸位枢密使吼道。

“我要更多的兵员……来应变大势……”

除了三位兵部主官外,枢密院一正三副使,外加四位知枢密使或是枢密知事,除了留守广府的正使,其他都已经据聚集了这里。

“北伐之初,已将岭内东三道并畿内的大部分战兵调集一空……”

从后方赶过来的未久,枢密副使刘绍能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