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前的种种,却有好些脱不开某家的关系……”
“就算不是出自某家的授意,至少也是默见其成的……”
“只是到了叶西儿那桩公案,却另有指使之人而已。”
“那究竟是谁做的这番手尾。”
又一个人问道。
“竟然敢乘势构陷尊候……”
“这个嫌疑可多了。”
蔡候眯起眼睛,却是轻描淡写的道。
“比如主战派里的那些北人党,他们早盼得我纰漏和疏失……”
“或如军器、将作两监背后的那些财阀,监国开始重视铳器之法,断然绝非他们所愿的……”
“又如广府的勋家世族……可是在那人手上丢过不少脸的……”
“或是神机军里的人……”
“总之,假寄我的名下从中过手,又有心要灭掉知情之口嫌疑的,可有不少……”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道。
“正所谓,一切皆有可能。”
“都是那个该死的罗藩子……”
一个声音愤愤不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