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方腊的部下,还额外青眼有加的拨给了一百条三眼铳,方腊很快就喜欢上这种可远可近,肉搏放射皆宜的入门级火器,然后用老兄弟编做一个敢战队。
关键时刻就一锤定音的派上了用场,三管都放完之后,方腊正面涌来之敌,也稀疏了许多。然后这些老手也冲下河岸,用这些沉重的圆管子,将有些疲态的北兵,轮砸的血花四溅,重新步步后退会河滩之中。
船上的那些北兵,也终于放弃了原理,用木稍撑开平板大船,退回到河中干道去。砍杀完毕之后,他们还有闲余,重新装药对着那些远去的敌船,再放一轮铳子。
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被风吹过去,其中两艘靠最近的河船,似乎受了惊吓一般,犹如惊弓之鸟般拼命划动着撞在一处,顿时震落了好些蹲坐在船边的北兵,手舞足蹈的翻落跌进涌动的河水里,转眼被冲的远去呼救不能了。
这个插曲,让方腊不由忘了伤势,呵呵大笑起来。
“我们折损了五十多个弟兄……”
“估摸着只有十几个能救治养的回来……”
“北虏给杀了一百多……”
“只抓了十几个活口……都是陷在泥滩里,用绳子套回来的……”
“叔……”
那名旗手拄着旗杆慢慢靠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河岸上,他正是方腊的侄子方宝。
“何苦这么卖死力呢……”
“不卖死力这么出头……”
方腊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现在刚开始就不卖力些……那日后只怕连卖死力的机会都没有……”
“那到你指望好容易来这军前一遭,就只能汗流浃背的做些粗重活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