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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七将的那只人马,显然因为在东南路行司的一点渊源,也被全盘考虑了进去,所以安排上很有些坎坷和反复。

而这一回,若不是刘延庆多次主动请战,又搬出后方的老爹来做靠山的话,估计他这支人马,还在后发准备的序列里,大眼瞪小眼的待机。

这可不算是什么好事,彼辈日夜操练,难道不就是为了用武之地的这一天么。

只是,相对于他觉得自己有些像是呆在安全后方捡便宜,而所生出的某种忏愧和憋屈感一般,这一次他的父帅刘绍能,却是难得支持了他的决定,并以枢密副使的身份,敲了边鼓。

不过理由却是:无论再精锐的行伍,也要经过战场的历练打磨,才算初具成型,仅仅跟着本部而动,虽然毫无风险,却是难有出头的机会。

就不知道那位还算看的对眼的友人,和他别具一格的信使部伍,现今是怎么样了。

因为某种连带的影响,他也额外用了心思,弄来批最新版的火铳,在麾下编了一只铳队,眼下便是由那位有着交流经验的家将,兼亲信折可适带领着。

刘延庆很快就将这种多余的心思按下,他现在毕竟已经是独领一军,并决定他们生死存亡的首脑人物了。

作为突入徐州的三只锋头之一,他需要考虑与友军的进度协同,以求相互援应的效果。

第299章 战淮北(九)

我突然重重的打了喷嚏,似乎是有人在念叨我了么,就不知道是谜样生物,还是抱头蹲,或是阿璐呢,我眼前转过几张笑颜如花的脸孔。

“埇桥之战,帅司投入步军六个营头,约八千人,马军一营,约伍佰骑。”

“又有神机军两团,以火巢车、手炮队分属左右翼护……”

一边听着第五平给我做军地情报的归总,从中分析和判断帅司的动向和局势消长,一边手中继续用小鱼干,逗着趴在膝盖上,作为新玩具的小猫崽“薛定谔”,作为战地闲暇难得消遣。

虽然这只小东西皮毛还没长出新的,依旧是坑坑洼洼的,全身团起来也只比巴掌大点,但是已经相当具有活力和精神了,似乎挂在马背上的颠簸,丝毫没有影响它玩耍的情绪和兴致。

“遂大破北兵万余人……杀获过半,余皆散不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