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名虞侯吃了一惊。
“你是哪一部的传手……”
“我乃……”
信使压低声音走近道。
回答他的是迎面而来的刀光,和喷溅的血花。
……
广府已经是天明发白了。
我从柔软怀抱的身体交缠中,慢慢的坐起来,有些怜惜的看着蜷缩交缠的女人。
昨夜是那只眼镜娘崔婉婷,主动投怀送抱和彻底放开来的纵情索求而格外漫长的一夜。
“求你给我一个孩子……”
这似乎就是她最后一点精神寄托和诉求了。
轻轻的搽掉她眼角的泪花,在呼吸有些变得杂乱的面庞上,亲吻了一下,还是起身出去。
离别之期,终究还是到来了,新军七将,都要作为大军出阵的先手,登船北上。
作为古代大军出征,可不是简单的事情,需要经过祭天,誓师、升茅的一系列重大仪式。
不过我们是先手,这些就省过了,沐浴更衣,轻车简行,长驱直入老城,小长安的银台门前。
由此进入大内,进行最后的殿辞。也就是对着崇元殿内帘子后面的那个身影,说一些肝脑涂地,戳力报效的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