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部没名没分,且能力有限,实在担待不起什么重任的……唯力所能及尔……”
“凡事好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他似乎就在等我这句话。
“其实我打算委派你部,专门监守粮台或是武库重地之一……”
“毕竟你部方从天南直接差遣而来,与地方上毫无牵扯,受到军中的干扰和擎制也少,更加可靠……”
他话锋一转,变得严肃起来。
“当然,若能够替我暗中留意查访一些可疑情迹……那就更好了……”
“我一直怀疑军中有人与叛党暗通曲款……才至屡屡尾大不掉,剿而不力……”
“经此昨夜事后,我可以愈加确定,而且不在少数。”
“却没想到,连唯一支持官军的诺藩当主身边人,也难以幸免……”
“然而,我只是初掌全权,军中尚有不服者……手中能够调遣的几只力量,又各有牵扯……”
“明白了……”
话说到了这一步,我已经没有办法推脱。
“自当尽力而为……”
于是我出来之后,就多了一个“寄借火器都知、后军行粮院兼武库监押”的新头衔,和相应新制的牌印,这已经是我兼领的第六个临时头衔了。
于是我们在一片忧喜参半的情绪中,开始大车小车的更换驻地,从城郊的临时兵营,直接搬到了位于内城的前兵仗厅,现今沿用的战地武库的所在,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还真是和辎重库房颇有缘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