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绝大多数,被戏称为暴发户之流的外藩诸侯,自惭愧见了。
我两正在嘀咕之间,谜样生物突然捅了捅我,面对前方做出衣服认出无害的可爱表情来,确实嘉业君再次提到了我的名字。
“罗生可是少见的人物,十七岁就离藩来广府,一边创业起家,一边兼读两学……”
“大名鼎鼎的讲谈社,便是在他手中作起来的……”
“前些年方才从北地游学归来,应邀入幕东南总管行帐西哦啊……”
“这位可也是我和宝儿的恩人……更是前些日子拱卫在天子驾前出了大风头的俊杰。”
她浅兮笑兮的道。
“诸位家中或是亲缘相善的人家,若有什么适龄的良配,大可考虑一下夏生喔……”
好吧,我被她一下子闹得有些耳根发热头皮发麻什么的,怎么转眼就变成相亲性质的面试节目了。
“罗生今天贵庚有几啊……”
“听说罗生乃是八叶罗家的后人……”
“合个生辰如何……”
各种打蛇随棍上的话语,却是让人应接不暇,比起我之前所遇到的枪林弹雨,还要令人难以招架。
在这些女眷,各种玩味、欣赏,狭促、灼热、考校的眼神和表情中,我就像是如坐针毡一般的,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惜却被嘉业君给恰巧用身体挡住去路,只能深陷在这类似七大姑八大姨的品头论足的八卦之中。
当然她们是不可能像市井粗妇那样直白露骨,而是藏在各种温文尔雅的教养和举止之中,令人脑筋纠结的心思和用意,不过绕是如此,也让我身为穿越者阅片无数见闻广博的底蕴,也不面很有些节节败退。
好在这时候几声云板和磐响的声音,总算将我从这些热情的妇人们,一千只鸭子乘以复数的狂轰滥炸煎熬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