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顺着话头巴拉巴拉扯了一大堆,奇遇的大意无非是希望我们这些潜藏民间的才俊之士,能够应征如流,为本府的封建主义建设事业,添砖加瓦什么的。

“愿为明公所辟……”

马上又一个声音站起来迎合道,看他之前和我一样低调不起眼的样子,弄不好就是个托。

“当然了。”

韩良臣又补充道。

“尊府一贯最重礼下之名……若有难处,聚散自便,还有馈赠……”

“只是不巧所见,乃是事关军家行程,还得请列位在这舫上多招待几日了……”

“理所应当的……”

这才有人忙不住应出声来,打破这片不知所措的静默,其他人脸色也变得好看了许多。

但是还有几个人神情不豫或是冷着脸,看起来颇为不爽,只是碍于某种权势和实力的忌惮,而而没有嫌恶和不服直接表露出来。

呵呵,这下我基本可以确定莫名其妙搅合进什么东西。

又是歌舞又是宴乐的画舫温柔窝盛情款待来软化立场,再安排江上观阅的武力威慑和实力展示,连带用军事机密为由进行某种人身和立场捆绑的手段。

所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真正对象,还是这些名士什么的,或者其中个别人,我只是偶然被捎带的。

“像我这种只会编些俚俗唱曲的,明公也肯接纳么……”

我想了想,已经有了定计,开口询问道。

“当然……”

韩良臣有些惊异的看了我一眼,有恢复那种客套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