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打了个大哈欠。

“就让开,我已经困得不行了……”

“是是,这是我的严重疏失了……来人……”

“快快送夏先生回去歇息……大恩不言的酬谢,随后奉上……”

“酬谢什么就算了……我只想睡觉……”

“不,还是请夏先生到车上,好生休息吧……”

“不必了,我恋床……”

抱着我家的暖床专用人形抱枕——抱头蹲,好好睡了一觉醒来,队伍还在原地没走,据说因为临时的变故,多休整两天,对村民来说,有可以多挣上两天的外快。

但是随着车队的年轻管事,言语恭敬的亲自送来精致食盒,这只车队中的人们态度和许多事情,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虽然那天晚上的事情,并没有泄露出去。

但是很快就被在那些搭伴旅行的人群中流传开来的,另一个版本的传言所掩盖,无非是据说我妙手有道,救了重伤垂死的探哨,所以得到了车队的重视和优待。

不过用一个近似的谣言来掩盖真相,起码他们做的不错。毕竟,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在野外和旅途中,都能毫发无伤,没有个磕磕碰碰的。

于是那辆长厢车,变成了我和伤员专用的临时座车。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有个颇有身份来头的笨女人一时激动,又把我封好的伤创,给弄裂了。所以重新包扎后,方便就近的换药清理什么。

然后就是年轻管事为首的,车队核心人员,接着日常接触的机会,各种旁敲侧击什么的,从我身上套话。

连名义上最为小男孩的抱头蹲,也收到某种程度上的骚扰,主要是那些侍女的打听,不过搞错了性别的她们,只能收获一堆暗自警惕和看似木纳的冷漠。

“夏先生对刀针合创法,甚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