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么,三枚……”
还没有回答,但是呼吸还是停在我身旁,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唔……”
灌了几口盐糖水后,令人咋舌的味觉刺激,总算冲淡了宿醉的眩晕和沉重感,我又想起来一些其他东西。
辞别将岸,我回到宴厅中,却看见有人在找我,然后热心青年罗克敌,几乎是半拉半拽的,好说歹说将我扯到他们那一席上,说是要给我引荐其他人,算是罗氏兄弟这个小团体的外围和盟友什么的。
结果喝的原本是没什么滋味的淡酒,怎么就变成火辣辣的烧头,然后又变成杂七杂八的葡萄酒和说不上名头的陈酿酒。
于是各种不经意下喝进去的酒水,在我体内发生了某种鸡尾酒式的化学反应,然后我暴走了……
然后,然后我又忘记了,剩下只有一闪而过,乱糟糟的人群中,我对着一群三五大粗的剽悍军汉,慷慨陈词大放嘴炮的情景。
拉开帘子,满目刺眼的午后阳光,让我一下有些不适应。但是当我伸着懒腰打折哈欠一转头,新人三枚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时候,随着帘子边上挂着的铃铛响声,一个半身探了进来,却是。
阿骨打送进来洗簌的器具,一个装着温水的木盆,盆上架的托板上放着陶杯,还有我自制的猪鬃牙刷和一小勺石膏混合盐的粉末什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想了想,又改口道。
“我。躺了多久……”
“恩主醉后已经睡两天了……”
阿骨打用还有些不够流利的汉话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