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家也待了一些时日,可他却很少见到崔大爷和崔二爷。

据说,是外出谈生意去了。

所以,若说与大房和二房相关的,温良就只能想到要钻狗洞的那晚,他在小花园里听到的闲言碎语了。

“似乎没有什么。”思索片刻后,他说。“平常在内宅也见不到你大伯和二伯。倒是那两位伯娘,我还见过几次,不过,也就那一次在小花园里撞见过她俩因分赃不均而扯皮。”

想到这,温良还多嘴吐槽了一句:“说起来,你这两位伯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大伯娘以新娘是哑巴为由找花大姑退了钱,二伯娘瞧着眼红便要来抽一笔……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你的婚事里抽油水,还为此吵得不可开交,也不怕你娘知道,真是大开眼界。”

崔呈衍一听就知道,温良说的就是他无意得知书院大火真相的那次。

“良良这是心疼钱了?”他摸了摸下巴,眉目含笑。“我这两位伯娘就是这样,雁过要拔毛,钱要是经了她们的手,必然会少一截。”

又不是他的钱,他心疼个鬼。

温良直接无视了崔呈衍的前半句话,继续说:“可在那之后,就没撞见过她们吵架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你这两位伯伯最近消停了?”

哎呀呀,他的傻媳妇长进了,都不吃这套了。

“那倒未必,也许是在密谋什么大事。”崔呈衍摇摇头,沿着他的话往下说。“这幕后黑手狡猾得很,我那两位蠢伯伯就是烟雾弹,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

崔呈衍说得那样肯定,温良就有些惊讶了。

“莫非……你也没有头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