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回到房里,崔呈衍还没醒,但是他往里面去了点,被子边缘露出了喜帕的一角。

糟糕!都忘了这一茬子了。

温良从被子里将喜帕抽出来,心一狠,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

鲜红的血液滴落成花,温良总算松了口气。

昨天在崔呈衍进房之前,温良就把喜帕胡乱塞到了一边。他怕傻子问东问西,便没有在昨晚就处理了它。

差点就把这事给忘了,温良知道大户人家都很在意这个,他现在用的是温欣的身份,就算是假的也要为保全了她的名声。

“媳妇……你在做什么?”

傻子的声音倏然响起,温良心中一惊,忘了把喜帕藏起来。

“咦?媳妇你手受伤了?”傻子注意到温良正在淌血的手指头,“疼不疼啊?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他捧着温良的手指头,四处看了看,注意到温良手中的喜帕后,很是开心:“还是先拿帕子擦一擦吧,要是弄到了被子上,娘亲会打人的。”

温良任由傻子给自己擦血,在傻子的这番操作下,喜帕上血迹斑斑,简直在昭告天下昨晚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温良可耻地脸红了。这次没有胭脂水粉的遮掩,脸颊不仅绯红还有点烫。

这傻子到底在干什么啊!温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媳妇,你脸好红啊。”傻子凑过来,气息都喷在了温良的耳根。“你的耳朵也好红诶,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温良这才发现傻子现在跟自己靠得有多近,他想站起来,但却被傻子从身后环住了腰,直接落入了对方的怀中。

“媳妇你要去哪儿呀?今天不是陪我玩吗?”傻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