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枫辰回到他住的院里,坐在书房里生气。
再是生气,也得进宫。
派人给公主说准备好了就去大门口,他不想带着公主去给祖母父母请安,太丢人了。
能想象整个府里的人怎么看他们昨天打架的,竟然说他白日宣淫?
有在地上打滚白日宣淫的吗?
虽然他身边总是有少女给他示好,可是他一直很本分啊,没沾惹过谁。
他想留着他的身子给未婚妻,身边伺候的丫鬟他都没动过。
以前他对未婚妻很满意,不是那种因为他和别的女子多说两句话就吃醋耍脾气的人。
他也觉得奇怪,他从来没给别人说过情话,表示过对人家有情意,可是为何人家总说他沾花惹草?
就算他沾花惹草,他也不会沾惹温宜公主这个恶心花。
温宜公主脸上也有牙印,还破了皮,不想露出来给人看,没办法,让人包扎一下,到时候就说摔倒碰伤的。
她咬牙切齿,更不想在婆家面前丢人,池枫辰让她去大门口不用去请安,正好。
温宜公主气呼呼去了大门口,夫妻俩人看了一眼,互相哼了一声扭过头。
温宜公主陪嫁嬷嬷愁的要死,从来没有哪个公主出嫁三日后进宫是这副模样。
人家驸马都是含情脉脉的扶着公主,这俩人跟斗鸡似的,还是斗伤了的斗鸡。
等皇上看到二人,那是拍手大笑,“你们晚上干嘛去了?”
温宜公主气呼呼一跺脚指着池枫辰说道:“皇兄,他欺负我!”
皇上咳咳两声道:“夫妻之间,谈不上谁欺负谁,我看你们俩彼此彼此。”
温宜公主又一跺脚,眼泪汪汪。
皇上说道:“他欺负你,你把他欺负回来不就得了。”
说完伸头问道:“脸上咋啦?不会是他咬的吧?”
温宜公主羞恼,皇上拍手笑道:“他咬你一口,你咬他三口,不就得了吗?”
这时候傻乎乎的池枫鸢委屈的说道:“皇上,她是咬了我三口。”
皇上要扶额,九华怎么有个这么实诚的兄弟,看来是侯爷的种。
他看池枫辰脖子包着,没见别处有包扎,问道:“都咬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