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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田柳指着脑袋骂过还打了他一巴掌后。

开玩笑,屈词觉着他要是再不跑,砂锅大的拳头就能直接招呼到田柳脑袋上,让她深刻了解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个女人在他眼里看来就是纯纯牛马,虽然说上一辈的恩怨不能牵扯到孩子,可世上能做到的人寥寥无几,但你虐待也虐待了,就别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给自己标榜上一个好继母的形象。

还为了这个家做牛做马?

可放他ua的春秋大屁呢!

为了这个家做牛做马的是余大鱼,是余莲,是余青,唯独不是你田柳和你那废物儿子。

使唤一个脑子不好使的继子干这干那,还不让人吃饱,连多添一碗饭都有意见,好像人多吃这一碗就能直接让老余家破产似的。

杨小虎在做先生留下的功课,杨虎则是在院子里劈柴,今年入冬早,得多准备点柴火过冬才行。

男人脱了身上的棉袄扎在腰间,握着斧子的手臂肌肉突起,手起斧落,咔嚓一声后木头瞬间裂成两半,那其中蕴含的强大能量不言而喻。

不一会儿地上就积了一堆柴。

正当他准备喝口水再继续时,视野里突地出现了一抹熟悉身影,当那抹身影越走越近,杨虎也听见了由远而近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