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论北方的任何军系,全部指挥行动权就在高方平手里,其他任何知府、经略使、留守相公们,不在是军事主将。不是军事主将,在法理上就不能有任何军事方面的主张。
所以纵使高方平是常委,现在也不能越权。现在只有张叔夜有权干涉北方军事行动。那是因为陶节夫没有天子剑,如果老陶和当时的小高一样持天子剑的话,那就是另外一个朝廷,就正式和枢密院平级,张叔夜都干涉不了。
思考着进行了皇城,来到了老陶临时住所,是真有许多人拦着不让进的。
“滚。”
高方平又不讲道理,直接把陶家的侍卫头上一脚踢飞,尽直闯了进去。
还没进入内堂,在正堂上遇到了一个美女,乃是陶志明的二姐,陶节夫的女儿,她至今都未嫁人。
陶志情眼睛红红的样子,给高方平见礼道:“见过高相,让我家老爷安生一下吧,他还处于昏迷,太医安道全专程带团队从汴京赶来这里护理,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对待美女高方平都是优待的,也不好意思把她踢飞,拍拍她肩膀道:“你说的我懂。老相爷他已经为大宋服役了几十年,当然应该安生。可惜国朝有事的时候,官家信任他,再次临危受命。那么从那个时候起他的身体就不是陶家的,而是朝廷的。我尽量快些的把话说了,希望不会太影响他。”
连忽悠带拖,都不等她再说什么,高方平道:“红英,二小姐她也累了,带她下去休息。”
于是陶志情就被梁姐给拖走软禁了起来,高方平成功进入了内堂。
不但安道全、连何诗寒也来了,还带着她们的一群学生,是两一个完整的团队,目下也在内堂中。老陶昏迷的躺着,安道全走来走去的,何诗寒则是在旁边看书,学生们在煎药,弄的整个屋子都是清新的药香味。
抬手打住了要见礼的安道全,高方平直接指着躺床上的陶节夫道:“他能醒来吗?”
安道全有些尴尬,不方便说。
何诗寒则没有官僚心态,说道;“基本很难,经过我研究,倒是可以强行用药刺激醒来,但结合高相您以前论述过的理论,这个时候他的昏迷是有原因的,其实是他的身体自发保护,强行‘停机’,若强行让他醒来,我当心会进一步的脑损伤。”
“何先生,你直接说他还会好吗?”高方平道。
她和安道全对视一眼,这次安道全叹息一声摇头道:“都这把年纪,经历了这样的事,不可能好的,多活两月少活两月的区别。”
“行,这便用药把他强行弄醒过来,要快,我没太多时间墨迹。”高方平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