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番那小子已经在京中滞留许久,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相反越发频繁的接触蔡京、接触此番和殿试大比有关的官员们。

于此,一封文书到达高方平的手里:张叔夜召见。

高方平穿得如同个毛毛熊,带着不少的糕点来府里拜见张叔夜。

糕点不是给老张的,基本上高方平从来不给老张带礼物,不过形成惯例了,每次来都给老管家带些吃食,让他弄去给他的小孙子食用。所以张府上下,除了老张之外,人人喜欢猪肉平。

进门后,高方平见礼道:“学生高方平,拜见恩相。”

张叔夜不怀好意的看着他,这小子一般都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

和上次见面想相比,老张双鬓的白发又多了些,变得更酷了。四十多岁的年纪,在后世也有的人会出现较多的白发了,所以他现在自称“老夫”的就更贴切了。

老张这里的画风还是没变,古朴,整洁,刻板,就是他历来的坐派。家里的装饰也这样。

书房中间,放着高方平猪场制造的蜂窝煤炉子,散发着热量,让这间屋子不那么冷。

第六百零五章 无理要求

“你到底在京谋划什么?都已经涉及了一些敏感问题,捅了不小的篓子了,还不走,你还打算祸害到什么时候?”张叔夜问道。

高方平道:“恩相明见……”

“老夫明见个屁。”张叔夜打断道,“但凡沾染你的事,老夫很少有全盘看明白的,都是冷不丁就听你又给老夫弄个天大的黑锅背着。我这背脊上的大山,体量越来越重,老夫即便腰粗,却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你只说,你弄的江州官府欠那多钱,你不回去守着你的利益,却跑来京城东搞西搞,安的什么心?”

顿了顿老张定论道,“所以老夫断定,你此番所谋更大,重于你在江州的事业?”

“恩相威武,下官对您的敬仰犹如那涛涛的江水一样的连绵,每一次,下官一翘屁股,您就知道我拉的什么屎了。”高方平笑道。

张叔夜这才让他坐了下来,吩咐下人给他一碗茶水又道:“观察你近期的作为,你在干涉殿试大比。老夫没猜错的话,你的两个死党,时静杰李纲,恐怕今科会有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