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摇头道:“你们错了,这相反是保护她。我觉得不能低估方腊这样的霸主,成功绝非愕然,所以我不信他察觉不到方琴的离心,我更不信方琴进苏州能瞒过她。事实上之所以分开进苏州我是猥琐的,我就是要把方琴放在明处,用于吸引方腊的注意,以便我能暗渡陈仓进苏州。”

顿了顿高方平道:“上述只是我的猜想,但决策时候须做坏的打算。所以假设方腊此番已经知晓了方琴到场准备扯台,作为霸主他一定会行动,会让‘方琴消失而不到场’。那么搭救方琴的方式是正式把她的消息,公开给整个苏州的摩尼教众知晓。倘若此番的教众,人人知晓方琴这个圣女娘娘要于圣堂讲经。这就转化为阳谋,方腊未必能挡不住。在知晓了圣女要讲经,若到时候看不到圣女,就是对摩尼教的一种亵渎,将大幅影响他们的热情和士气,看做不吉利。各位,这是政治问题,方琴的身份还真是方腊的一根肉刺。能和阴谋正面刚的不是大阴谋,而是阳谋。这也是‘群众’力量,另外一种形式的全民战争。”

高方平又道:“我认为刺破之后,方琴相反较为安全了,甚至可以和先期来到的教众接触。若是方腊仍旧念头不通达,要强行动方琴,那更好,动了之后咱们去揭露,则此番朝圣不攻自破,圣教主和圣女娘娘都开始了撕逼,要我是教众,我就不会信这个所谓的教义了。你们说呢?”

“相公威武,我等不明觉厉。”大家纷纷道。

于是韩世忠转身出门去散步消息了……

作为一个梁上君子,时迁非常嚣张,大模大样悬空在大宅的横梁上,翘着二郎腿吃烤鸡,一边看着苏州知州刘正夫在祸害美女。

要是被高方平知道时迁这样,铁定把他吊起来打死。妈的他又不是洪七公,还敢这般模样,话说洪七公被发现的话有降龙十八掌,至于时迁他若是被捉了、他有个蛋,不还得最终把高方平供出来撑腰不是?

高方平敢做许多事,但是派江湖人物监视朝廷主要官员这种锅,那不是小事。

“啪啪啪,嗯嗯嗯……”

被压在刘正夫身下的那个白皙美女,果真让人垂涎三尺,好在时迁不是太好色,这种事也见的太多,否则难说他的口水滴下去、就落在刘正夫的光屁股上了。那就天要塌了。

某个时候刘正夫不动了,像是一团烂泥的瘫软在美女的身上扑着。

时迁注意到,那个绝世美人表露出了一种厌恶神色,却只是一闪而没。紧跟着,美女温软的样子轻笑着推开刘正夫的身子,然后起身显露着白玉一般的身子,开始套上衣裳。

纵使是不好色的时迁,也不禁被这个情景镇住,他不吃鸡了,不由的把手里的一只烤鸡,当做某种东西抚摸着,一边想入非非。

某个时候时迁咬一下自己的舌尖,清醒了过来,心下诧异,这女人除了有绝世容颜外,时迁清楚,她是专门训练过的,拥有一套魅术。所谓的术有专攻,作为妙手门中的高人,时迁肯定这个女人的来路绝不简单。

思考着时迁又愣了愣,发现这个美女穿上的白衣,是常见的摩尼教装扮?

“夜还长久,方姑娘怎的就起身了?”缓过气来的刘正夫翻转身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