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高方平指着时迁的鼻子道:“把这贼子吊在船头抽五十鞭,到明日在说话。”
时迁顿时一阵惊恐,惊呼道:“不可不可,目下的江南,是不许私设公堂的,你最多只能把我送官。”
“我就官,妈的这个规矩就是我定的,先吊起来。”高方平手舞足蹈的呵斥道。
紧跟着听到了惨叫,时迁被关大胡子虐的够呛,要死要活的,这家伙他没啥骨气,一被殴打,就大叫饶命。
与此同时,高方平真的觉得很神奇,这小子竟然能在全是虎头卫的船上,在梁红英眼皮底下,没被第一时间发现,就算后来梁红英警觉了,也是到达晚间在大家的配合下,才捉到他的。
这是时迁的本领,如假包换的技能。
把时迁打成了猪头后,高方平很猥琐的摸着下巴道:“我有点好奇,想问问你。”
时迁一把鼻子眼泪的模样,惨言道:“行,原来您就是小高相公,真是瞎了我的狗眼,栽在你这样的酷吏……额不是,栽你这样的大清官手里我时迁认了。只要您别在虐待我,我什么都答应你,知不无言。”
高方平道:“有点不科学,你怎么能在这样的封闭环境里,在我高手梁红英的眼皮下,隐藏这么久才被捉到?”
时迁哭着脸道:“相公有所不知,常言到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这其中门道可多呢,我时迁纵横江湖从不被捉,我是有货的,这些都是不传之谜,您不是妙手门下,您就别问了。打死我,我也不会说。”
“这么说来,这是你的知识产权?”高方平愕然道。
时迁嘿嘿笑道:“是的,我不说。”
高方平道:“你个贼子干嘛不怕我呢?”
时迁道:“说什么呢,我当然怕您。不过在江州已经一段时间了,您是好官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但凡好官,都不会乱来的,肯定是遵纪守法的。我时迁此番固然有错,但是还没有真的偷盗,就算你要判处我偷盗,我偷的都是假珠宝,一个铜钱两串还赠送按摩的那种,价值上,依照大宋律都不够充军,一般乃是判处鞭刑,然而您刚刚都打了我五十了,我算是被过度量刑了。”
“你¥”高方平竟是被他弄的有些不来气。
汗,这小子他还真没说错,他此番偷盗乃是未遂,就算真偷了,他偷的东西是假货,还真不够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