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眯起眼睛问道:“韩五,告诉老子,那些去求子的妇人是怎么怀孕的?”
韩世忠一阵尴尬,低声道:“对这事小子比您还好奇,所以就以卑职那猥琐的心思,做出了猥琐的猜测,然后去一一验证。小子发现,那些家庭棒槌很多,有两家甚至不知道怎么行人礼,在院外偷听他们的夫妻生活,小子发现他们用的是拉屎的那个洞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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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方平险些摔倒了。
但这不是笑话,听大伯说,八十年代的那个时期,都有这种奇葩呢。
韩世忠低声再道:“其余的妇人,有些还在继续偷偷和张半仙的人相会,小子亲眼见到了。所以不论其他,这个道士,已经可以用蛊惑人心、奸淫妇女罪斩立决了。但如果要钓大鱼,小子就建议在等等看。”
高方平点头喃喃道:“那就等等。其实听到张怀素名字后,我就知道钓大鱼未必是好事,小韩有些东西你不懂,鱼足够大的时候它真就撕开渔夫的网,来个法不责众,小鱼都被带着一起漏网逃走。这就是……政治。”
“俺不懂这些,咱们不是来杀人清君侧的吗?”韩世忠好奇的道。
“杀人的大气候还没有在我朝形成。做事不能逆流。给我十至十五年时间,这些东西我会慢慢理顺。”高方平铁青着脸道。
韩世忠依旧念头不通达的道:“相公,此等奸淫妇女的妖道祸害汴京,放着他真的好吗?”
“等候一个契机。”高方平淡淡的道,“这段时间永乐军进入严管,绝不能出岔子,不能让人抓到小辫子,特别是你,收起你的臭脾气,否则我把你阉了送去皇城做公公。因为……汴京的风暴就快来了。”
……
二月属于早春,还是有点冷。
早晨时分,汴京几大水运码头聚集了无数的船只,等待出关和入关。
京城越来越繁华了,有工作的人越来越多,商人们越来越多,行税和住税越来越恐怖。是否有人想过这一切的功劳是高方平的,此点根本无所谓,重要的是高方平顶着流氓头衔收保护费,已经被默认合法化了,缴费的人们也习惯了,看做了一种理所当然。
当时的保护费,高的时候每日也就一千多贯的日收入,但现在高达每日三千贯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