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吟得一手好湿也未必有用,大多数人都不是傻子,人家不会听你怎么说,只会看你怎么做。
“衙内最近以来名声颇佳,是个好开始,难怪殿帅爷整天都在感谢天降祥瑞。可喜可贺。”徐宁这次跟着纨绔子弟行走感觉不同了,上一次真的很丢人啊。
不久来到了张家小院。
老张教头发配充军了,毕竟死了一个人,开封府虽然可以轻判一些,但怎么对死者家属交代也是一门学问。好在据说充军也不远,就在孟州,张贞娘赶着牛车行走两日,就可以去看望爹爹。
如今家里就剩下张贞娘,以及张贞娘她娘。
张母还是有些害怕高方平,躲在内堂不出来。
张贞娘清瘦了些,对高方平平平淡淡,谈不上仇恨却也毫无热情。倒是对徐宁很热情。
“贞娘最近可好?”高方平找点话说。
衙内一开口,徐宁识趣的离开说是出门透气。
张贞娘明显憔悴的表情注视着高衙内,轻声道:“衙内觉着呢,民女能好吗?”
“我承认我问了一句废话,但那不是主要。”高方平喝了一口茶道,“你需要注意的是,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张贞娘愣了愣,思索片刻点点头道:“这倒是句实在话,我家家破人亡全拜衙内所赐。但咱们是小人物反抗不了。而衙内悬崖勒马兑现了承诺,你的确尽力了。爹爹来信说到那边经过衙内打点,某了个清闲差遣,也躲过了杀威棒。夫君上路前也收回了休书,言及不要记恨衙内。说沧州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不久可以回来和我团聚。”
顿了顿,张贞娘认真的问:“妾身奇怪于,官府的判决怎同儿戏,夫君刺配沧州,又怎能回来相聚?”
高方平又道:“别想太多,林冲没有刺,回来就不是林冲了,我会重新给他军籍,某个禁军好差遣。”
张贞娘道:“总觉得衙内是不是太好了?有点难以相信。”
“你怎么看我无关紧要,我只需要你夫君为禁军效力,为国效力,那会很艰苦,死于战阵的概率也很大!”高方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