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立即议论纷纷。有人去看夫妇俩的脸色,见他们大惊失色,哪里还不明白?商业联姻走到末路的人不少,但被联姻的结果如此放肆揭穿,面子都丢尽了。
仿佛没听见台下人的声音,越山河从容不迫地道:“第二,越先生和任女士的公司由他们各自的私生子继承,和我没有半分关系。”
刚回过神来的夫妇俩闻言,面色又是一变。他们对这个儿子没什么感情,倒是各自有偏爱的私生子,并当做自己的继承人培养。如意算盘被点破,他们看向越山河的目光都开始不善起来。
议论声又起,众人怜悯地看着台上课的少年。原本他们还以为越山河背靠两座大山,听这意思,两座大山都不是越山河的。
淡漠的神色丝毫未变,越山河继续道:“最后,鉴于越先生和任女士长期对我不闻不问,经常家庭冷暴力,所以我决定,和这两人断绝亲子关系。”
顿时,越耀宗大喊道:“越山河,你再胡闹试试!”
此话未落地,任思思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越山河,你太任性了!”
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越山河漠然置之,施施然走下台。一群记者围了上去,长枪般的话筒被举起来,嘈杂的问话混在一起。
对视一眼,越耀宗和任思思都看见了彼此眼里的寒光。越耀宗安抚议论纷纷的宾客,任思思打发问话心切的记者,乱成一团的会场里,竟没有人注意越山河。
毕竟,豪门家丑外扬这种事,关键不在于家丑,在于外扬。把别人的嘴堵住了,越山河这叛逆的家伙,人后慢慢教训就是了。
得益于极好的身手,越山河不等众人静下来,趁着一片混乱的大好时机,跑出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