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医生给谢舟尧开了外敷和内服的药,又叮嘱他们注意事项就走了,不过到了门口又想起一件事,对李星择道:“他还没有被任何人标记过,所以你可以适当的给他点信息素,这样有助于他的伤势恢复。”
alha的信息素对于oga来说本来就有安抚性的作用,这种安抚无论是精神方面还是身体的舒缓都比一般药物更有效,也不会有副作用或者耐药性等弊端。
这是常识,李星择也知道,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等门关上后,他回到床边,去看那个闭着眼睛的人:“刚才是我不好,害你摔下去了。”
尽管是谢舟尧自己摔的,但若不是他太冲动,谢舟尧也不会反抗的那么激烈了。
李星择的道歉很诚恳,可谢舟尧根本不想理他。
李星择也不像刚才那么急切了,他去倒了杯温水过来,又倒出两颗药丸放到谢舟尧嘴边,劝道:“舟尧,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你得把药吃了。否则伤好不了,不管是洗澡还是上厕所都要依赖我,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生气。”
李星择并不是故意要惹怒他的,只是摸清了他现在的脾气。与其说些他听不进去的,不如用他最不想的事情来提醒他。
谢舟尧果然又瞪过来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像是两瓣细长的刀片,如果能化为实质,估计李星择早就坐不住了。
看着他满脸不甘的把药吞下去,李星择松了口气,又拿过一支药膏道:“我要帮你涂药,你忍一忍,季医生说会有点痛的。”
谢舟尧还是狠狠地瞪着他,虽然没有拒绝,但是咬紧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李星择扶着他侧躺着,沾了冰凉药膏的手指在他的伤口上轻轻抚摸着。那一处就在腺体边缘,尽管谢舟尧忍痛忍的辛苦,却还是被另一种不必要的感觉渐渐侵蚀了意志。
等擦完了药,李星择把他翻过来一看,他的脸很红,揪着被子喘的厉害。
李星择问他是不是痛了,他还是犟着不肯说话。李星择想起了季医生的叮嘱,便拨开他的头发,直接咬破了腺体。
谢舟尧的身体猛地抖了抖,他渴望了许久的信息素带着一阵清凉涌了进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温柔的抚遍全身,把血液中蠢蠢欲动的燥热感和伤口的疼痛都抚平了。
他软了下来,咬出牙印的嘴唇也松开了缝,漏出了本不该被李星择听到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