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的伤?
大概怕绷带松掉,裹得有些紧,压抑了呼吸的起伏,燕其躺在床上,看着无声无息的,脸上的红晕消散后,丝毫没有一点生气。
陆谜猛然一颤,握紧了燕其细弱的手腕,感受着脉搏平稳的跳动,心里那股突然的恐慌才逐渐褪去。
伤口被包得很好,陆谜怕冒然解开的话会让伤口裂开,手边又没有药粉,便只轻柔地擦拭了周边没有血色的肌肤,再将燕其搂在怀里,给他套上干净的绸衣。
弄完后已经是满头大汗,陆谜洗了个凉水澡后,又犯了难。
燕其此刻睡在他的房间,照理说他应该去侧厢房睡才是,可陆谜又觉得不乐意了。
都情意相通两情相悦了,还分房睡,有必要吗?多矫情啊!
但现在躺过去,又好像并没有得到燕其的同意哈?唐突了一些,多少有点不合适。
最主要的,是怕燕其明天醒来之后给他一巴掌。
陆谜抓着头发左思右想,出去不甘心,同床共枕嘛又怂。
思来想去,想到了个折中的办法——他今晚就睡在这屋里——的榻上!
陆谜喜滋滋地摸了摸软垫的厚薄,十分满意,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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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燕其早上睁眼时,还花了一点时间来思考自己这到底是在哪里。
慢慢回想起来之后心头一跳,唰地翻身坐起来,突然感觉身体没有昨天那么沉重了,浑身轻松许多,看来是昨晚那碗价值连城的补药的作用。
又摸了摸胸膛,那道伤口也好像愈合了许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