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怎么说,还是他景王爷的脸面比较重要。
“不用,本王自己可以走!”
燕其抿唇,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出来,却被陆谜死死地捏住:“怎么?你想灵力耗尽,直接摔在营帐外,让所有人看着你力竭昏倒的虚弱样子?”
燕其被噎了一下,想象到那个画面,没有再挣扎,只是嘴巴还在不停小声挽回面子:“那倒也不至于”
夜风清凉,手腕儿上的温热便显得存在感极强,燕其没有使用灵力覆眼,周围的一切事物模糊朦胧,几乎所有的心绪便都系在了腕上,触感格外清晰,又熟悉,像极了前一晚的相拥。
想到这儿,燕其的神经又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到了。”
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带着磁性的声音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来:“嗯?”
“我说,到营地了!你看得清了吗?”陆谜的另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燕其‘啪’的一声拍开他的手,手腕上随之消失的温度让他有点怅然若失,旋即又反应过来,立刻将这种情绪赶走:“废话,这么多火把,瞎子都看得清了。”
“”
陆谜好脾气地没把那句“你离瞎子也不远了”说出来,叹了口气,跟在燕其后面进了营地。
燕帝和一些皇亲国戚们昨日就离开了君山,羽林卫的一支分队和辑妖司的部分人还留在营地,等待善后。
大概是暗卫提前放了消息,青竹和燕清和他们早早地就在帐外等着人,燕其的身影一出现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
“王爷!陆公子!你们可算回来了!”
“就一天而已,有什么好慌的。”燕其表情淡淡,恢复了之前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
“红线姐姐已经烧好水等着了,王爷先去沐浴更衣吗?”青竹看着燕其疲倦的脸色,有些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