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后靠到了屏风上,已是退无可退,她双手蜷在胸前,惊慌地道:“臣妾是降臣之亡妻,陛下是我夫君父,这样荒唐悖礼之事,陛下岂可为之?”
赵德昭哈哈笑道:“荒唐?周公纳姐姬为妾,唐太宗纳萧后为妃,我父皇当年还纳蜀国花蕊夫人为嫔,哪个合礼了?哪个有损他们一世英名了?朕是天下共主,谁敢说三道四?荒唐悖礼?”
小周后气得浑身颤抖,珠泪滚滚,又羞又臊,她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猛地一推赵德昭,拔腿就往外逃,赵德昭反手一抓,“刺啦”一声,一件命妇朝服便被他扯了下来,赵德昭瞧见她内着的小衣,腹中欲火陡燃,抢步上前,使开双掌向左右一分,小周后一声尖叫,身上衣衫已被撕去大半,只剩下一件滚银边儿的白绫小衣。
“救命……”
小周后惶叫一声,惊觉自己赤身露体,难以见人,慌忙向旁逃去,去抓挂在衣架上的那套宫装,那一件白绫小衣遮不住她的曼妙娇躯,玉洁冰清的身子一露出来,肌肤鲜润光滑、粉光致致,一双修长笔直、令人心旌摇动的双乳赫然在目,逃跑时如小鹿惊跳,小衣下丰隆粉润的臀。丘似也隐隐可见,赵德昭登时兽性大发,只觉腹中火起,口干舌燥,他抢步便追了过去……
小周后抓着抢到手的衣衫,绕着屏风和赵德昭捉起了躲猫猫。
赵德昭大乐,只觉与美人如此嬉戏倒是他自成年以来少有的乐趣,反正在他这深宫大院小周后插翅也逃不出去,没有他的吩咐也没人敢闯进来,他宽了外衣,追逐着小周后,不时说些淫浪的话儿,小周后虽非不谙床第之事的女子,却也只有李煜一个男人,李煜便是写一首艳词都极尽雕饰,平常说话也诌诌的,床第间所谓的浪漫也尽是诗情画意的风流,怎么比得赵德昭这般无所顾忌,什么话儿都敢讲,臊得她面红耳赤,心如小鹿乱跳,又知自己躲得一时,恐怕终究要被他凌辱,泪珠儿盈盈,一直不断。
赵德昭追逐戏弄一阵,累得小周后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赵德昭腹下如枪直立,欲火再难按捺,便停步说道:“女英,你不要再躲了,你该知道,朕想要你,就一定能得到你,朕一言可令你生,亦可一言令你死,你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么?”
小周后愤怒地道:“臣妾宁愿一死,不甘受陛下凌辱。”
赵德昭嘿地一声笑,道:“可是朕偏偏不让你死!”他突然一个箭步跃过去,小周后一边停下说话,一边往身上穿着衣衫,赵德昭突然扑来,小周后逃避不及,手臂已被他一把抓住,小周后吓得尖叫一声,纤纤五指便向赵德昭脸上挠去,赵德昭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她另一只手,目光落在她胸前晶莹的一片肌肤上,深深陷在那诱人的一道沟壑中,心神再也拔不出来。
……
……
祥符国天定二年,宋国继太后之后,小周后也被赵德昭强奸,不知什么时候,赵德昭已经养成了通过做这种荒唐悖礼之事来发泄他心中的压抑和扭曲。
“这么说陛下今日强行侮辱了郑国夫人。”开封宰相府中,赵普一脸讥讽地说道。
站在他面前的宋卫府情报司使范长才恭敬说道:“据宫中我们的人送出消息,刚开始郑国夫人反抗尤为激烈,但后来便渐渐的从了。此外,陛下在做此事之前心情颇为不佳,但此事之后,却是心情大好,用膳都多了一些。”
赵普有些莫名的叹了口气,心中不由暗忖道:“陛下距离变成一个疯子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