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三人互视一眼后,吴志远说道:“侯爷,不知我等三人在这新组建司衙中担任何职?具体做何事?”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知道你们三人不可能抛下自己基业。也考虑到你们三位能力所长。本侯这个新衙中你们三人担任职务和所做之事,与你们现在所做之事基本没什么两样,依然是做生意,只不过是将生意由开封做到整个天下而已。”
三人闻言,不由心神摇撼,久久不语。
叶尘等三人消化了震撼的消息之后,才徐徐将华夏卫府的事情详细说明,并将垄断天下车马行,在各州开设酒楼、茶楼、妓院等形式用来当做据点,顺便打探消息的计划也一并说了出来。
三人一听当即便没有了后顾之忧,甚至欣喜若狂,表示愿意在华夏卫府中为官任职,为叶尘所用。叶尘所说之事,不正是他们最为擅长,也最想做之事。
叶尘见此,也是欣喜,说道:“三位也知道我们华夏卫府若想建立一个覆盖天下的侦察网,没有大批钱财的支持是绝对不可能的。而朝廷这些年一直对外用兵打仗,陛下那里也不可能给我们多少钱。本侯一直佩服三位在经商方面的才能,三位不妨就华夏卫府在打探消息的同时,在聚财方面,说说你们的主意和看法。”
三人一听眼睛一亮,显然三人就这一会已经有了不少见解和想法。
吴志远当即便抢先道:“侯爷,那我便将心中一些看法说出来,以借侯爷借鉴。”
叶尘说道:“吴行首但说无妨。”
吴志亮说道:“说起来,车马行这个想法可是一条一本万利、自己生财的好主意,这样的妙计恐怕了只有侯爷能够想得到。”
吴志远眉飞色舞地继续说道:“侯爷,这车马行由民间百姓来开,不过是混个口食,要是由侯爷来开,以朝廷和陛下给华夏卫的权势,通告无阻必然财源广进。如今我大宋物产丰饶,缺的是什么?缺的便是运通之法。”
“侯爷想必也已经认识到,凡是我大宋富饶之地,必定交通便利。而四通八达,便物富人物,南北运河沿岸,多少荒芜之地建起城池?历朝历代京师不说,那洛阳、晋阳、泗州,以及南唐的金陵、扬州、杭州,无不如此。”
“普通百姓开设车马行,走得不远,动力有限,又受沿途官府盘剥控制成不了大事。若是由我们华夏卫来开,那又不同。比如说吧,江南之地盛产丝绸,一匹一贯钱,运到西北每匹可得五贯,这便翻了五倍,再由当地走西域的商上运至西域,每匹可达十贯,翻了十倍。然后用这钱再将西域的特产再运回江南,同样可以翻好好几倍,这样一来一回,一贯钱至少变成十五贯,而华夏卫若是掌握的车马行,以华夏卫的能力一趟贩运何止千匹万单?那是多少钱?多大的利润?”
吴志远说得唾沫横飞,叶尘听得目瞪口呆。其他两名行首对此早有预料,只是有些暗自自责自己反应慢了,让吴志远抢先在侯爷面前出了风头。
吴志远看着叶尘眼睛发亮,接着说道:“这只是一件,我们还可以贩布匹于吴越,运茶叶于川蜀,销瓷器于西域,输粮草于边塞,治盐巴于淮扬,南往北往,车车不空,侯爷试想一下,我们将会赚到多少银子,而以这些银子,我们又会发展多少探子,甚至只要有银子,当地势力,即使是异族,也会主动替我们打探消息。”
冯刚抢着说道:“吴兄言之有理,侯爷!开设车马行,运货运客,他们路上要吃要喝要睡觉吧?这就是酒楼客栈的行道了。当然这路上本来就有别人开设的酒楼客栈,可是我们若在沿途建设自己的客栈,而我们又掌握了车马行,不论是我们的人,还是拉运别的人,别人的货,也大可将他们直接拉到我们的客栈,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而这些客栈酒楼便又可成为我们华夏卫的一个个据点,替我们打探消息同时,若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可就近处理。另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