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皇后心中很清楚,眼前这位身为大宋天子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为她一人所独占,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去满足他的需要,获取他的欢心,以前的王皇后就是因为接受不了这种帝王后宫的规则,才会伤心欲绝,最终病重而亡。
宋皇后压下心中醋意,心中叹息一声,但脸上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对赵匡胤说道:“官家!臣妾有一事相求,不知官家可否答应?”
“皇后有何事,尽管说来。”
“臣妾听说西蜀降主孟昶,前几日病故,皇上已传旨大殓,臣妾还听说,孟昶有一个妃子,名叫花蕊夫人,精通音律,还会填词吟诗,臣妾每日闲居宫中,想找个作伴,顺便学点音律,不知官家能否让这花蕊夫人进宫陪臣妾。”宋皇后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赵匡胤一眼。
“说起来都是朕忙于国事,陪皇后的时间太少了,既然皇后有此雅意,那就让花蕊夫人进宫陪皇后吧!”赵匡胤一看宋皇后的眼神,岂能不明白自己这位年纪轻轻,但却温柔贤惠,体贴大度的皇后是想成全自己好事。
第二天一早,宋皇后便以抚慰孟昶妻室,以及跟花蕊夫人学音律为由,让花蕊夫人进宫。花蕊夫人来到瑶津宫,拜过宋皇后,宋皇后一边心中惊叹果然乃是世间极品尤物,就是她以女儿身都禁不住有些心动,更何况是官家。压下心中的妒忌和醋意,宋皇后便和花蕊夫人聊起天来。
眼看将近中午,宋皇后在内室设宴款待花蕊夫人,后者也不好推辞,只好跟随宋皇后走进内室,却一眼看见赵匡胤也坐在桌旁,双眼炽热的看着她。
花蕊夫人一看赵匡胤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心中得意一笑,心想这大宋天子跟世间凡夫俗子没什么两样,还不是被自己媚功所迷。不过她转念一想,每个男人都把她当作尤物任意赏玩,却从来没有人真正爱过她……
得意自信和略微感慨之余,花蕊夫人敛首下拜:“臣妾费氏见过陛下。愿陛下龙体康泰,万寿无疆。”那声音犹如珠落玉盘,莺啼春林,动听无比。
赵匡胤说了声:“平身!”与此同时,起身相扶,趁势握住花蕊夫人的双手,只觉得柔嫩如荑,浑若无骨,并将其扶到桌边坐下。
三人就坐,酒过三巡,宋皇后见火候已到,起身说:“官家!臣妾不胜酒力,先行告退!”说完,不等二人说什么,便起身离开,并将门轻轻掩上。
房中只剩下赵匡胤和花蕊夫人,赵匡胤见她喝了酒,绝美面容上嫣红片片,更显得艳若桃花,越看越爱,心痒难耐,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右手在她的纤腰上轻轻抚摸着,低声说道:“朕一见你,便觉得难以自持,不知可否一亲芳泽?”
花蕊夫人羞涩的低下头,好似极不情愿的扭了扭腰肢,娇声道:“皇后房中,陛下岂可如此。”
赵匡胤此时佳人在怀,下身薄衾下面便悄悄地支起了一个小帐蓬,却是已经忍无可忍,直接霸道地说道:“皇后早知朕意,你自可放心,我们尽管‘如此’好了!”
言毕,赵匡胤便抱起花蕊夫人,走入帷帐。
“陛下!天气炎热,妾身身上有汗尘,不如让妾身先服侍陛下沐浴。”赵匡胤一听的确如此,刚才吃饭喝酒,自己也是一身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