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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钩,让猪的颈部刚好处于架子边上,这样一会他下刀的时候,猪血就不会洒到架子上,而是能够直接流到下面接血的盆里。

“让开。”

柯老伯放下长钩,转身提起了杀猪尖刀。他走到猪前,大喝一声,也不需要其它人按着猪,直接一脚踩住猪头,然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下去,相当精准的就正中位置。

长长的尖刀捅出一个口子,刀子拔出,鲜血喷涌,下面早放好了木盆,正好接上。

老伯一边淡定的放血,一边还有闲情对围观的几个孩子道,“都站远点,别溅上血了。”

一面说着,他一面还拿着根长秸杆搅动着冒着热气的新鲜猪血。

等血流尽,这里下面的木盆里已经装了小半桶。

“大丫,把血拿去煮了。”

钱大丫连忙小跑过来,跟哥哥栓子把血盆抽出,端着去厨房了。

“拿大盆来。”

杀完猪,就到刮猪毛的时候了,这时得动用一个大木盆,在大木盆上放个架子,把猪放在架子上,然后把烧的滚烫的开水提来,一勺勺的把开水浇到猪身上,然后用铁刮子趁热刮毛。

刮一遍,浇一遍水,如此反复,直到把一头猪刮的白白净净的。

一大群人齐上阵,你浇水我刮毛,倒是配合无间。张超就站在一边看着,也不动手。他爱吃猪肉,但让他亲自上阵刮毛什么的他可不干。

就算站的很远,这猪身上也确实有一大股子骚臭味。

程处默站在他身边,一直捂着鼻子。

“买几只羊宰来吃多好,这猪肉是贱肉,又骚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