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说:“我明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灶门君。”
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杏寿郎虽然醒过来了,也大致说了一下战况,但他们可不会将战斗中的对话细节说出来,他们更侧重于猗窝座的实力评测。
等蝴蝶忍离开后,同病房的我妻善逸小声说:“……伊泽先生没事吧?”
嘴平伊之助咕噜了一声说:“你想多了权八郎。”
在嘴平伊之助的感知里,隔壁病房里其实一直就只有两个人,另一个人……
“他可是山神,已经回山了。”
我妻善逸听后嘴角抽了抽,倒是灶门炭治郎,他很耿直地说:“如果真的是山神回山就好了,我总觉得忍小姐要气炸了。”
灶门炭治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嗅出来了蝴蝶忍心中酝酿的可怕怒火。
“不过……伊泽先生也的确有些任性了,直接冲上去和鬼拼体术什么的。”
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吧?
“所以他当时在想什么?”
时透无一郎正在努力画上弦三猗窝座的画像,只可惜比起伊泽杉,他的作品更适合被称为灵魂画作,完全看不出猗窝座的样子。
炼狱杏寿郎胸口打着石膏,一只手被打了绷带吊在胸前,他靠在垫子上:“完全不知道,不过我还是能稍微理解一点的,因为猗窝座的实力真的很漂亮啊。”
听到炼狱杏寿郎如此说,时透无一郎放下笔,他想了想,承认地点头:“你说的没错,动作利落干脆,招式简单却充满杀意,而且他的拳头具有强大的破坏力。”
“但我觉得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时透无一郎叼着笔靠在床垫上,他看着蝶屋病房的天花板,喃喃地说:“除了最初包扎伤口时,忍小姐骂了两句,之后她好像没吵我们吧?”
炼狱杏寿郎全身一僵,总有种不详的预感。